还有一袭红裙,背对两人,黑纱之下的眸子,难掩的楚楚可怜。
……
禁城,守备森严的天机处,最最核心的位置,竟是放着一张石桌,一只石凳。
一张棋盘之上,纵横十九道,黑白两子如战阵厮杀,犬牙交错。
一道身裹黑袍的人影穿过重重机关如无物,黑袍飘飘,御空而落。
那人妖异的金色眸子看向棋盘,只一眼,金眸跃动,竟是露出了半分诧异之色。
“当年被逐出上清学宫,都不入百家之流的鼠辈,居然也妄想修改上界大神通者立下的棋局?”
他鼻子冷冷一哼,蔑视之意更甚:“我便来教你一个道理吧,什么叫做‘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金瞳之人衣袖振动如风,蓦地抬起右手,两指并拢如剑,两枚漆黑棋子蓦地从棋匣之中凭空升起,环绕在他手指两侧,微微颤动如蜂鸣。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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