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是还拿着每月一枚金铢的学员津贴,侍奉因为着急他不能突破,四处求教偏方,寻访名师而积劳成疾的母亲。
终究是,奇迹没有出现。
第十一年,已经二十三岁的他,虽然每日苦练,但依旧没有办法晋升丝毫境界。
这一年冬天,讲武堂武评,他死战,名次却也才提升了区区一名。
位于讲武堂排名后三名,被同场武者嘲笑为“十年倒数三甲”,“有史以来讲武堂最差学生”,甚至连当场考官都质疑他武脉的真实性,要求现场复查他的武脉。
他正要理论,前来观战的母亲已是急火攻心,羞愤交加,一口鲜血喷出,不省人事。
第二日,邯郸讲武堂内,他一滴血入武脉池,血液凝如铅汞,化而不开。
无法辨认出是何种武脉。
考官当场宣布他的武脉为假,逐出邯郸讲武堂,并周告大赵全境。
邯郸讲武堂通牒,今日之内搬离讲武堂所安排住所,终生不得再回邯郸。
大雪纷飞,他亲手埋葬了看着他崛起,又一再失望而死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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