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明炼的是阳性的丹药啊!”
说到这里,大鸟揩了揩鼻涕,自我安慰道:“本大爷一定是淋雨着凉了!”
“一定是着凉了!”
……
武历一千又十七年,六月。
燥热的晴空之下,整个秦都咸阳城,如同在蒸笼里一般。
繁华的街市上,有香风盈盈,流萤小扇的罗衫少女,弱柳扶风,有穿着绸衣,轻摇折扇的公子王孙,嬉笑打闹,也有打着赤膊,汗流浃背的贩夫苦力,挥汗如雨。
一树一树的蝉鸣,却毫无诗意,让本来就很烦躁的人心,更加浮躁了起来。
最低级的茶馆里,人们喝上一大碗凉水,撒上些茶末子,歇歇脚,不停地摇着大蒲扇,驱赶着燥热。
高级点的茶楼里,便宜的凉茶,一杯又一杯地送上来,供客人们享用,再佐以山楂糕,绿豆糕以及时令蔬果这样的祛暑佳品,倒也还惬意。
最高档的会馆里,从楚地运送来的上等好茶,经纤纤玉手调试,散发着沁人茶香,送到每位衣着讲究的贵客面前。每个包间里都有专人催动,散发出寒意的灵宝,让室内犹如宜人的春夏季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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