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讲,儒家君子虽然重“义”,但认为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义”不应凌驾于“利”之上,所以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将两者区别对待,更具有可操作性。
墨家却将“兼爱”的“义”作为全体人的普遍要求,这一点理想虽然美好,但可操作性并不强,但可以作为儒家教化高度达后的愿景,也就是当一个社会人人接受教化达到“君子”的程度时,兼爱非攻自然就实现了。
第二部分讲,墨家的鬼神与儒家天道的关系,两者皆是赏善罚恶,报应不爽,不过叫法不同而已。
第三部分讲,墨家强调圣明君主应创立大同之世,上行下效,让天下和谐统一。儒家则对于理想的君主刻画为“内圣外王”,同时对于无道的君主,亦鼓励人民起来推翻暴君。
儒家为墨家的大同之世,做了注脚,不像墨家,默认君主都是圣王,人民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文章的最后,秦枫又写道:“墨家为义,赴汤蹈火,死不旋踵,儒家虽有舍身取义之说,但也有明哲保身之策,给人苟且之策,不如墨家。”
“墨家又太过偏执,凡事不留余地,有些拘泥古板。”
“两者兼而有之,当可开创兼爱大同之世。”
秦枫写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笔来,为这一篇文章点上了《儒墨之辩》的标题。
他刚刚搁笔下来,只见一身纯白儒服的张泽沐已是快步走了进来。
张泽沐一看到秦枫,不禁欣喜道:“师尊,才短短十天,您就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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