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张泽沐上课十分紧张,老是抓耳挠腮。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个月后,他已适应了从学生到老师的转变,讲台之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而且讲出来的儒家经义,浅显易懂,蒙童可知,老妪可解。
半年之后,已经有庄稼汉从田里回家后,就跑到儒馆来听张泽沐讲经了!
面对张泽沐的改变,秦枫自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
一方面是教化百万民众,光靠秦枫一张嘴肯定说不过来,需要培训更多的儒学教师……
另一方面,前面两世的教育和经验,都告诉秦枫,传道授业解惑,对于教师本身也是一种提高。
张泽沐看起来教了十几二十个蒙童,等若是把自己的儒道知识重新梳理了一遍,提炼出了最精华的部分,深入浅出地教给了孩子们。
连孩子都能听懂的儒家经义,还愁不能教化百姓吗
第四个月,秦枫干脆把儒馆的教学都交给了张泽沐去打理,自己则专心研究从中土带来的通天塔笔记。
这四个月来,秦枫还有一个惊喜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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