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聂倩都能做到，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
难道，比起聂倩，自己对方志强的感情还不如聂倩吗？
又或者说，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理性，真是就可以让一个男人彻底摧毁吗？
王亚欣不相信。
说完之后，王亚欣低头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文件，这才发现，其实从一开始，方志强就已经全部都拿反了。
“方总，您拿反了……”
王亚欣笑着看了一眼方志强，走过去，帮他把文件给调整了过来。
方志强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而王亚欣的心里已经释怀了很多，虽然只是一个小细节，但说明方志强刚才那一副看起来淡定自若的表情，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他手里的文件上。
而这，也说明，方志强其实还是原来的那个方志强，只是，他在努力的封锁自己的情绪和内心，尝试着对外展现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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