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问:“大哥,那人可是身心康健的?”
“自是。”大公子沉稳回。
“大哥怎的确信呢?”
“自是请了大夫里里外外检查了的。”
“……我娘的意思,这回可是能让那人多呆上两日……确保万无一失。”
大公子看着二公子,“白日你可能一直装着,不再哭闹?”
“我能。”二公子目光灼灼,“就剩这么一回了——”
可上次他也是这样言之凿凿的。
大公子没戳破那脆弱的自我安慰,“临哥儿,这院的后门与你那院的后门就隔着一条暗巷。你这几日晚上便住这里,到了白日再过去。人多眼杂,府上的男主人理应只得一个。”
“那大哥呢?可能陪着我?”
“你该长大了。”大公子轻轻一叹,说得二公子面sE惭愧。“我得去你府上守着你媳妇,你可是忘记了?”
二公子头垂得极低:“……让大哥受累了。”
兄弟俩又一阵沉闷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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