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哥儿是良婿。”马伶伶实诚道:“我若婚配他是高攀了。”
马老夫人点头称是。
“再且,我是临哥儿正妻,虽庶出却也是明媒正娶的。我若嫁给大伯,又如何自处?当妾?委屈了自己。若是平妻,又委屈了嫂嫂。”
“分析得不差。”
马伶伶见祖母都明白,也是轻叹,“所以祖母,我该如何自处?又叫嫂嫂如何自处?”
“那再听听祖母说的。”
马伶洗耳恭听。
“年前,益哥儿到府上拜年,提起此事,便是商量与你的婚事。他说既然你是临哥儿的正妻,也是托孤,便不能委屈了你,待你出观后也是八抬大轿迎你入府做平妻。”
马伶伶微微哑然,随后又觉那是大伯的做派。
“我瞧着他一片真心。便又与他细聊一番,听他是铁了心要娶你的。”马老夫人叹气,“我便提了要求。叫他既然要娶你,便用不着大张旗鼓,待你出观后挑个好日子摆上几桌,以平妻之礼宴客便是。”
“祖母。”没成想祖母已经是替她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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