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自知给了她些压力,这成亲不过三月罢。
天气逐渐炎热,不到巳时至亲好友便来了些,都是担心路上闷热不如早些过来。
府里人多,几乎每个月都能有大小不一的席宴,一直也是王氏里里外外C持的。
如今公公生辰宴,两个儿媳妇就只见一个老大的在忙。那些个打着关心旗号的妇人便是闲言碎语起来:“那二媳妇是不是不睡到巳时不得起来的?!”
“五姨婆,您到是熟悉那二房的。”
“哪年不是老大媳妇在忙,老二媳妇在偷懒的?!”
“人家现在也同样是老大媳妇了!”
“所以说做派还跟嫁老二时一样,真是要不得!”
“谁说不是呢?这同样是做媳妇的,芙姐儿是累Si的牛马,那伶姐儿便是享福的命!”
王氏本过来寒暄,听了也觉尴尬,脚步顿在原处。
往年她都是打着圆场,然后得众人一番夸的。今日,她却还是觉着厌倦了,年年说年年不变,不如不提了。
转身准备走时,那祝氏也被邀请了进内宅,二人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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