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又问道:“这屋里这么暗淡的又脏臭,怎不开窗透气的?”
“说是产妇不宜见风,对身子不好。”
马伶伶又觉窗户离得这么远,屋里置一屏风也行。便吩咐道:“日后白日里开一条小缝隙,莫偷了懒去,这屋里味道难闻得紧!”
丫鬟知这小姐风头正盛,也不敢忤逆,直应了下来。
“多留心照顾嫂嫂!待她出了月子我便再来瞧她!”马伶伶这话也没故意压低声音,还说大了两声,也是图个让屋里嫂嫂知道她是来过了的。
回程时,她脑海里乱糟糟的。一时是娘家兄长那薄幸的嘴脸,一时又是娘家嫂子产后病重疏于照顾的凄惨,心里头实在难过。
回去后便闷闷不乐的。
二公子注意道,她才说:“我真当是怕极了,一旦我产子后你们也如那样般弃我于不顾!”
说到激动时,她还悄然落了泪。
可把二公子慌得拥在怀里哄道。
“我是如此庆幸阿临你不举,这样我不至于在月子里就看着你为图身下的快活而领了新人进来气我!”
二公子不明白小妻回了娘家受了刺激,只是顺着她话哄她:“我能得那病如就是为了让你心安的,我便心甘情愿,下辈子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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