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吉半睡半醒,夏风入了夜仍灼热,回来这几天她反更想念别庄的凉爽。于是梦里都是与夫君在水塘里戏水,夫君那双习武而略粗糙的手抚m0过她全身,当移到她大腿时,她破天荒地想要他手指伸进去……
这羞人想法猛地令她惊醒,睁眼时,竟看到有人影站在帐外。她下意识唤了声:“夫君?”
那声音好似才惊醒帐外的人,便听得一声:“是我。”
大伯啊……
大伯啊!
她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
发现是大伯来了时,她又想起自己此刻衣不蔽T地,慌地想抓点什么来遮,可这夏日本就炎热,哪里有遮盖物。
他看着她的慌张,负手而背过了身去,以示尊重问道:“怎地今夜院里就一个你?守门的丫鬟去哪里了?”
“小冬?”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婢nV不见了踪影。叫了声未果,“大伯找我有事么?”
找她有事么……
没事,便不能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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