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近孩儿灵感稍缺,只写了三首咏物诗而已,不成格律,不合规矩。”项南谦逊的道。
“哎,诗以言志,意思对就好。规矩本就是人定的,当然也该由人打破,拿来让我鉴赏一下。”金铨摆手笑道。
“是,父亲。”项南随即取出一张稿纸。
金铨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有三首短诗。
其一曰《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其二曰《秋菊:秋菊能傲霜,风霜重重恶。本性能耐寒,风霜其奈何?
其三曰《亡羊:亡羊惧岐路,染丝悲墨子。我亦厌澹红,恶其乱朱紫。
“好、好、好。”金铨看罢,不住点头道。
歌以言情,诗以言志。儿子所做这三首诗,虽然不成格律,不合规矩,但胜在气魄宏大、胸襟宽广,实在比那些陈词滥调的腐儒之诗要强多了。
而且这三首诗,也颇符合他此刻的心境。
如今的他被逼下野,也是遭遇霜雪打压,正该迎风而立,保持气节,待到霜消雪化,自然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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