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盲目的自信,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
「被告,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可以,不需要说那么说。」珐官忍无可忍,只好再次说道。
丁蟹见珐官一脸无奈,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原本以为珐官提醒他,就是对他示好,所以得意忘形,说了那么多话。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错情,反而得罪人了,不禁急得要命。
「被告,你到底明不明白?」珐官再次确认道。
「明白明白,完全清楚。」丁蟹连忙道,这次不敢再废话了。
珐官点了点头,随后审理继续。
丁蟹选择自辩之后,立刻将自己认为对自己有利的问题,依次项南、方芳、玲姐等证人提问。
当他质问方芳时,就说当年方芳小的时候,他曾经趴下给她当马骑,以此来证明丁方两家交情匪浅。因此这桩官司纯属是家务事,根本不值当得经官动府。
他这样的脑回路,让整个珐庭的人都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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