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对于朗姆洛来说,并不是这样。
夜色中,交叉骨潜入医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四处缠满了纱布的男人。
痛苦的哀嚎被抱枕尽数塞回嘴里,锋利的刀刃在身上依次划过,先是手指,再是整只手,以及那个肮脏的地方……
“你不该碰他。”他伏在那人耳边说,“你很幸运,我在度假,不杀人。”
交叉骨直起身,“杀人不好。”他重复伊莱的话,然后郁郁地叹气,“你很幸运。”他再次说,“没了手指,没了手,没了那脏东西,也能活得很好。”
邪恶的坏蛋九头蛇重新定义了“活得很好”的概念。
就是血太多了,弄得有点脏。
朗姆洛小心翼翼地开门回家,内内外外地洗好了澡,直到闻不见血腥气了,他才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
伊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朗姆洛……?”他晚上喝了酒,睡意很沉,含糊着嘟哝道,“你去哪儿了?”
“起夜了,没什么。”朗姆洛轻声安抚,在他奋力想要睁开却始终失败的眼睛上轻轻一吻,“睡吧。”
黑夜很快过去,天色渐亮,又是崭新的一天,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明亮,就如那个枕在他手臂上沉睡着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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