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洛哼唧一声,不依不饶地缠住他的舌头。他自然不会信伊莱说的话,伊莱向弗瑞隐瞒他们的消息肯定不会是为了他,但要不怎么说人就是犯贱呢……就算是假的,但至少……也总该有那么一两分真吧……
“你……你,快一点……唔嗯……”
伊莱有心折腾他,朗姆洛很快就受不住了,呜呜嗯嗯地让他用力些。
“No。”
“伊莱……嗯啊……伊……你……嗯……你他妈——”
“再说脏话我就抽出来不做了。”
“……混蛋。”
朗姆洛憋屈地闭了嘴,他相信伊莱绝对做得到他说的。但他哼唧了几秒,还是忍不住说:“老子……哈……才不像罗杰斯那种……唔……你他妈又不是现在才——嗯啊……”哼哼唧唧委委屈屈的,自己都觉得窝囊。
伊莱逗弄着他,龟头几次堪堪擦着敏感点过去,就是不让他满足。朗姆洛被他生生磨得精神都要萎靡了,偏偏身体的欲望又送着他攀上高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丢盔弃甲地沉进波涛起伏着的欲海里。
尽管朗姆洛并不习惯这样和风细雨似的揉弄,但伊莱强硬地镇压了他的反抗,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调来。朗姆洛被他不上不下地吊着撩拨着,难过得直蹭他,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只希望伊莱能快一些用力些,但青年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揉弄着,直把雇佣兵逼出了像是小狗受了委屈似的呜咽,到最后整个人软成一瘫烂泥似的,只能徒劳地抓挠着花岗岩的地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直到伊莱喘息着射进甬道里,朗姆洛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漉漉的,睫毛上也沾着水汽,每一块肌肉都酸软无力得难以动弹。他想要合起腿,却感到大腿根泛起一阵被长时间牵引开的僵硬的疼痛,顿时表情一滞,艰难地扶着地板侧过身子,借着重力把腿合起来,然后又扒拉着更衣室中间的椅子挪过去靠好。
伊莱拿了朗姆洛衣柜里的毛巾把地板擦干净,朗姆洛没想到自己竟然排在地板后面,他对擦完地板直起身的伊莱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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