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甬道太过狭窄滚烫,方负春稳住气息,缓缓往内推入,极力转移着注意,用鼻尖磨蹭画云的下颌骨,再张嘴含上喉结。
也未曾注意到近在眉睫,开始渐渐发红的耳廓。
“哥……我……对我……”话到嘴边,仅剩语无伦次的喘息呻吟,他没料到方负春没到最深就会突然开始动起来,轻易碾过体内的敏感区域,“如何……心……”
“什么?”方负春直起上身向内顶撞,双手按住他的腿窝处,发丝扫过身体,生出奇异的痒。
画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无意识去推搡,又本能地握住哥哥的腰,惯性之下,总是因拽不住里衣而频频松了手,令他格外难受。
察觉这一点,方负春偶然将目光从画云的身体移开,望见那条被扔在床边的腰带,于是抽空扯了过来绕在腰上。
他拉过画云的手来,将腰带交入他手中,画云茫然地睁开双眼,似乎觉得更好借力,努力拽住腰带迎合对方。
雪白的里衣下,属于哥哥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戳弄,无一不在刺激脆弱的神经,提醒他不伦的快感。
“哥。”他拉着腰带,昂起头去索吻,领方负春弯腰,又口中声声叫着这个字,如靡靡之音。
不出一会,他便又感觉体内那物大了几分,涨得十分紧,于是放纵地张开腿根,顺从惯性,任凭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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