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画云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开口,乱伦理,逆人道:“你我除了血缘相亲,就不可再有其他吗?”
方负春撑起身体,打断他反问道:“若这一切都仅是梦呢?”他的眼神中,透着从未见过的脆弱,几乎掏空了戾气,随后指腹划过画云的眉角:“梦中可以再有其他,若醒来以后,都归于虚无。”
画云翻身上前张开腿跪于他身两侧,缓缓弯腰俯下,将他胸膛按住。
“方负春,既得黄粱一梦,醒罢还能再思悔意。”
兄长反握住他的手背,失语几时,再十分柔声道:“好,我与你其他。”
画云无礼,直直唤了名字,得到的回答已够庄重。
他望下,二人半身紧贴,生出极为怪异的亲密感,不知是肉体还是所夹衣裳摩擦,有些难以言说的反应。
方负春轻带,二人即互换了位置,他勾住画云大腿,置于自己腰间。
他低头撩去一边垂发,温热而湿润的落在对方唇上,来回不断轻吮,只听见空气挤压的倒吸声,粘滞的皮肤分分合合。
发丝落在肩头,画云仰起下巴,一手将其发梢挽在臂上,另一手带他的脸更靠近来,微张嘴,伸出舌头待他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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