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药草自己感受不到分毫,为何玄狸却受其影响,降嗔飞速将它揽入怀里,不敢耽搁,便夺门而出。
不曾注意脚下枯枝烂叶,藏有一朵朵悄然皱开的花苞。
大雨已停,侍卫怀中抚猫,隐去声息走在廊道下。
如今入春,雨后显然天气骤凉,玄狸的耳朵抖了抖,恍惚听见他抱着自己进了个屋子。
“我把你的衣服挂在架上,醒了便穿。”
炉中炭火劈啪作响,降嗔的胸膛一沉,拿起手边的柴火,把烧红的木炭打散,暗中的红光逐渐熄灭,仅剩蔓延的暖意。
圈在被窝中的玄狸喉咙发出满足的声音,随意应了他一句,往里缩了半分。
半梦半醒又听见他离去。
屏障聊胜于无,不过是个由头,仅是那些楼中的小子不可出入,对降嗔并无用处。
一路小雨阵阵,将树上的露水晃向头顶,不一会也湿了肩头,又因行路匆匆,被潮风吹了半干。
悒城的宵禁向来不是对妖,那些沿路的小妖远远望见降嗔到来,纷纷退至暗处,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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