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青将手掌又一次伸入他的视线之内,勾了勾指尖,这次李无思抬起头,递上自己的手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真将解药塞入李无思的手中,然后开口说道:“不知师兄可有意与我续上赌约?”
语毕,朝青松开他,径直往门外去了,连多余的话都来不及问。
“我赌那九人就是你所杀。“
身后最后一句话轻飘飘,李无思拿着药瓶,恍惚才回神,自己就这么被他治了一番,错过了拿称谓调侃的机会。
那人已经下楼走远,李无思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师兄?有时我倒是希望自己不是个师兄。”
床上,孙舟业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双眼有些无神地盯着前方。
手,夜里师兄受的伤都为自己一手造成,如今却有别人照顾,至少是现在,不必等候。
身体几乎冷得感受不到心跳,他奋力地呼吸着,不知是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是自己即将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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