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平冷汗都快浸湿小衫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战战兢兢正准备开口,突然屋内传来一阵舒缓的音乐。是家主通讯器响了。
成总管跪奉上通讯器,轻声道:“主子,是三爷的通信。”
家主冷笑一声:“小兔崽子终于肯和我联系了?接了。”
成总管按下接通键,三爷出现在通讯器屏幕上,还没等家主开口,三爷便问:“父亲,您把池彦平传回主宅了?”
小兔崽子,三天联系不上,怎么抓了你的奴才这才知道慌了?!
“谁叫你失联了,我联系不上你,自然要问问你的奴才。”
果不其然,兔崽子更急了。三爷在通讯器里看不见跪在另一侧的池彦平,于是声音焦急了几分:“他在休年假呢,他能知道什么?您别罚他。我现在回来与您解释。”
“主子如此不懂事那就是奴才的错。罚也罚了,那奴才现在挂在内侍局挨鞭子呢。”家主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屏幕肉眼可见老三焦虑更甚了,恨不得一秒钟飞回来:“爸,这事和他又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您要生气打我,把他放了。”
家主挑了挑眉。老三从小与他不够亲厚,不似老大一口一个爸爸叫他。老三更多时候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叫他父亲。爸这个称呼,只有着急和撒娇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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