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前几日想着,许是他太疼了睡不着觉玩玩游戏助眠,便也没有戳穿他。可谁能想到池彦平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这几日变本加厉,昨日更是玩到凌晨五点才匆匆去睡。
十一点是三爷作息规律的入睡时间。池彦平先装睡再爬起来熬夜玩游戏不就是认准了他不会看他睡后的监控?
狗奴才越来越胆大了!
三爷不解气扒了他睡裤抽了皮带对着屁股甩了十几下,疼的池彦平呲牙咧嘴,屁股蛋子上肿的一道道红印子。
“主子,哎哟。主子您息怒,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了,啊!啊!疼啊!”
负责服侍池彦平病假的书庆早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他知道池大人挨了几下他一会儿要去内侍局的刑房翻倍的挨在身上。等他去内侍局刑房,挨得便不是皮带,而是一鞭子下来就能抽掉一块肉的钢鞭。
在三爷这,从不由得奴才解释,错了就是错了。奴才错了,自然有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抽进血肉,疼教会他们道理。
三爷轻笑了一声,拿着皮带往池彦平臀上最伤痕累累的地方刁钻的连抽三下。果不其然,交错的地方被抽出了几滴暗色的渗血。池彦平疼的仰着长长的脖颈,惨叫了一声,“啊…主子,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求您饶了奴才。”
“撒谎?熬夜?”三爷轻哼了一声用对折的皮带轻轻摩挲着池彦平的臀部,池彦平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紧张的条件反射的一般,浑身皮肉都紧了起来,汗毛竖立,冷汗直冒。
“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池彦平躲无可躲,小心翼翼的哀求,内心暗骂狗男人变态连睡后监控都要看!
“你还不服气?”三爷冷哼,皮带摩挲着屁股蛋子上的皮肉,池彦平怕的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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