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继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剥夺了爹爹一切职位圈在内宅。他幼年时曾多次看着爹爹擦拭着军械落泪。也曾看着父亲另娶他人时,爹爹满目悲凉。
他不要让爹爹一生的悲剧在自己爱人身上重演。
霖安予黑着脸思索,傅贤之婚后的近身伺候的奴才都是傅家带来的,他为了表示信任也从没有往妻子身边安插过眼线。看来是自由给多了,奴才们偷奸耍滑没好好服侍的缘由。
他勾了勾手指,游承立刻膝行几步上前。
“莫竹那几个贱奴呢?”
“回主子,近奴莫竹等四人都已绑了在刑房行鞭刑。”
“你去选几个靠谱的奴才来服侍夫人。莫竹那几个贱奴…”他眸子一沉,眼中暴虐喷涌而出:“杖杀。”
游承心中一惊,他犹豫再三壮着胆子道:“爷,求您三思。莫竹等奴才犯下大错,着实该重罚。只是如今夫人未醒,需要近身奴才服侍。莫竹服侍了夫人十几年,冒然换人怕夫人用不惯。”
大爷抬眸看了看游承,什么都没说。游承只觉得一座大山压下来,冷汗瞬间从他鬓角冒了出来,游承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脸颊囵掌,寂静空旷的屋里分外刺耳。
躺在床上的傅贤之被刺耳的掌嘴声惊到了,他闭着眼微微蹙眉,大爷压低声音:“停了。一会儿滚出去掌嘴五十。”
“奴才谢主子赏。”游承声音更低,他并不敢叨扰夫人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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