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边道歉,一边上前一步躬身奉上干净柔软的毛巾。大爷擦了嘴笑着问道:“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傅贤之脸色微微红,他从不敢在主子面前撒谎,也不敢有一点欺瞒。他诚实小声说道:“奴才在想怎么才能服侍好您。奴才想去练练口舌侍奉的本事。”
主子狠狠扭住夫人的脸蛋道,佯装呵斥:“混账,爷说过了这是奇淫巧技是奴才们才该练的本事,你是爷的夫人,不准学这些。”
游承的心脏跳的有些疼,他低着头隐藏着自己微不足道情绪。
为了服侍主子,他都忘了他在内侍局吃过多少苦。若是含不进小主子尺寸的模具,师傅们会罚他戴着顶到喉管的口塞一整天,等到模具被拿下,他脸颊酸到连话都讲不出。
若是吮吸的频率节奏不对,师傅们的板子对着他的脸就抽。他的脸被抽烂过三四次。
也对,这样的奇淫巧技夫人是不能学的。毕竟这样的苦只有他这样的奴才才能吃下来。
可是,他对苦难依旧甘之如饴。他庆幸,若不是学了这些“奇淫巧技”,他甚至再也没有机会靠近主子一点了。
主子和夫人都出门了。游总管跪在车道上看着主子们的车行驶出最后一道外门,他撑着地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制服,哑着嗓子吩咐手下说:“我回去歇半小时,你先把主子换季的所需的衣物整理一下。”
他吩咐了几句工作后挺直脊梁,毅然一步一步规矩又优雅地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内侍局最优秀的奴才、家主钦点的内侍长、奉圣侍夫人家的孙子,他任何时候都要做一众奴才们的表率。
游承脱掉制服叠整齐,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烫金的名牌。游承,游承,你还有什么?你连名字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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