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正值壮年,日日只与夫人欢好,夫人每日起床都双腿酸痛连路都走不稳。可这是专宠之恩,夫人都不说,他们这些奴才谁敢多嘴?
傅贤之在奴才们的服侍下泡了个澡,清洗干净内外,他忍着困顿道:“传医奴吧。”
医奴叩首后膝行过来道:“奴得罪了,奴斗胆请夫人张开双腿。”
霖家的医奴与御医不同,医奴都是家奴中遴选出的侍人,从小圈养只学医术不出宅子,专门伺候在主子们身边,为主子们处理皮外伤或者私密处的伤痕。在霖家,得宠的夫人们侍奴们最常用的就是信任的医奴。
虽然已经婚后这般两年了,傅贤之还是有些微微脸红。他也知道害羞无用。他趴好,张开双腿,红肿的臀肉里隐藏着红肿的穴肉。
医奴日日为夫人治伤,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感叹大爷的尺寸着实惊人,而且日日宠幸夫人的菊穴。夫人是男子,不似侍人还有两个穴能分担。这般服侍着实属辛苦。
“今日疼得厉害。你看看用些什么药?”傅贤之倒也不隐瞒,他身子是大爷的,若是没养好扫了主子的性质,他便罪该万死了。
医奴戴上医用手套,检查了一番道:“回夫人话,今日您的隐处的确是肿得厉害。若是想快点消肿,可能要含冰一刻钟,奴再给您施针。只是您要受疼了。”
傅贤之看了眼时间道:“无碍,你看着医治。只是六点前我要回主楼跪候,劳烦你快些。”
莫竹自然知道含冰施针有多痛,他备好了软帕子,卷成一个柱形,傅贤之接过自然而然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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