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淋漓的一根大家伙还半硬着,看起来狰狞而可怕。硕大的龟头被依依不舍的肛口吸吮着,脱离的时候发出几不可闻的“啵”的一声,如同一个离别的亲吻。粗壮的茎身有意无意地贴着空虚不满足的花穴摩擦过去,让那两片饱满软烂的肉唇更加激动地挤出一泵汁液。
“嘶……别胡闹。”禅院甚尔无奈地伸手到下面,用自己的衣服帮伏见宫御我把性器擦干净,自己还裸着身体呢,就得先帮五体不勤的小少爷打理好衣物,又多给他披了一件外衣,免得受凉。收拾完小少爷,才给自己草草擦了擦一片狼藉的下体,直接真空状态穿上衣裤。先前被挑断的衣带没了作用,他就三下五除二将衣服下摆打结系在一起,权作固定。
伏见宫御我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得眼热,尤其在他手法粗糙地擦拭肉逼和菊穴的时候,恨不得把人推倒当场再大战三百回合。那种成熟男人自然流露的风情和性感完全不是少年人能够比拟的,让他怎么都看不够,原本就没消下去的欲火又开始愈演愈烈,甚至让他在最精虫上脑的时刻产生了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值了的想法。
难怪古人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欲望实在是不讲道理的东西。
这个副本简直太值了!
“发什么愣呢?走了。”禅院甚尔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额头。
“……哦、哦!”伏见宫御我被他抱起来往外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美狷狂的脸,仿佛爱极了似的亲了又亲。
“我好喜欢你啊甚尔。你怎么这么好?”
禅院甚尔睨他一眼,唇角立刻勾了起来,被那双含着显而易见的喜爱的金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浑身的疲乏好像都消解了。他心里受用极了,偏偏嘴上还要逞强,“花言巧语。”
伏见宫御我精虫上脑的时候看禅院甚尔怎么看怎么顺眼,被说是花言巧语也完全不生气,反而变本加厉地叭叭又亲了他两口,甜甜蜜蜜地靠在他怀里,“那我要多想点花言巧语,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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