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将比手指大许多的阴茎插进去,还是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一股涨痛,但比起上一次那种尖锐的撕裂般的痛苦,这种涨痛简直不值一提。而涨痛也很快适应,天与咒缚的天赋肉体在此时也兢兢业业地发挥着作用,他的身体迅速接纳并适应了这根大东西,肠道里的肉壁迅速变成既紧致又贴合的形状,箍在阴茎上像无数张小嘴卖力地吮吸着,效果好得让伏见宫御我头皮发麻。
伏见宫御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享受过性爱了,也可能是禅院甚尔的外表完完全全踩在他的兴奋区上,让他现在像个真正的毛头小子一般,满脑子都是性欲和占有欲。他感觉自己脸颊又烧了起来,整个人都像喝酒了似的,仿佛掉进如梦似幻的迷醉里,只能遵循着本能,用力收紧了臂膀,努力将禅院甚尔圈在怀中,扬起脖子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喉结含在嘴里,下身开始自动自发地律动起来,一下一下往里顶,生怕自己顶得不够深,不够快,不够征服身上这个热辣得让他发昏的男人。
同样深陷情欲之中的禅院甚尔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一边被侵占到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最柔软的深处,一边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低低沉沉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闷哼声一起闷在嗓子里,不肯释放出来。他英俊野性、桀骜不驯的面容多了几分迷离恍惚的神色,嘴角的疤痕都仿佛一个性感的惊叹号。
面前的身躯是如此健美紧实,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雕塑般的美感,淋漓着晶亮的汗水,仿佛希腊神话中的天神,充满了让人目眩神迷的荷尔蒙。伏见宫御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迷恋,他用近乎朝拜艺术品的态度,煽情地抚摸着他的肉体,宽阔的肩膀,流畅的线条,柔韧的肌理。他的胸肌是鼓鼓囊囊的,绷紧的时候充满力量感,放松下来却又显得浑圆硕大,色情极了。再往下是骤然收紧的有力腰肢,块垒分明的腹肌。
惊人的比例带来了极致的诱惑,完全是一场力与美的视觉盛宴。让人既不忍心用任何多余的痕迹破坏这份上天赐予的完美躯体,又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万般痕迹以宣誓主权。
伏见宫御我被他迷得魂不守舍,激动的心情全都化为行动,甚至陡然生出一股力气,挎起禅院甚尔的腿弯将他推倒在床铺上,换成了更方便自己发力的姿势。陡然变换的位置让甬道再次绞紧,就连前面的那口逼都肉眼可见地收缩蠕动了几下,再次喷涌出半透明的液体,沿着阴户饱满的弧线向后流去,浇灌在伏见宫御我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根部上。
肛口被完全撑开了,咬着那根巨大的阴茎看起来颇为吃力勉强,视觉上的差距很有几分心惊肉跳的意味。然而现在仅仅只是吃下去了半截,硕大的龟头还在来回试探着,抽出一小截再用力捅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企图这样一次一次地得寸进尺地将整根阴茎全都塞进去。
禅院甚尔的脸涨红了,大腿根被汗液和淫液弄得滑溜溜。他用一条手臂盖住了眼睛,看不见自己屁股里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被他的逼水浇出了多么淫荡的水光而显得更加狰狞。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脆弱柔软的内部正在被一寸一寸地开拓,层层叠叠的肠道内壁褶皱被捅开,没有被手指提前照顾过的更深处传来了强烈的不适应感,却又在前列腺被屡屡撞击而过之下,乖乖演变成更多的快感,以最直接的方式传遍四肢百骸,舒爽得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肏穿了,小少爷的鸡巴也太超过了,就算是他的身体也很勉强,塞得满满当当,留不下一丝空隙,撑得他错觉自己的内脏器官都遭到了挤压。而他的肠道还食髓知味地、谄媚讨好地紧紧痴缠着那根大家伙,半点不愿意松口。小少爷的皮肤一直都是凉的,但那根鸡巴倒是挺热,在他身体内部烫得他发抖,每一次狠狠插进来的时候都像是带起了一路的高热,简直像是要在甬道里摩擦出火花来。
眼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视线受到了阻隔,耳朵里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他一直在刻意压制声音,偶尔受不了了才会发出低沉短粗的呻吟,很快就会屏息收回。禅院甚尔不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落于下风,也不想让小少爷太过得意,虽然他确实爽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全身都像是被投入烈火中焚烧,向来清晰冷静的头脑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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