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爱吧,甚尔。”伏见宫御我亲吻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舔吻他的耳朵,在这一刻流露出他藏匿许久的獠牙,“我想要你。”
……
他的身上仿佛永远带着那种属于雄性的、酷烈的气息。
半长不短的黑发汗湿了些,贴在皮肤上,不仅不会有任何女气,反而让他越发显得像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
他骑跨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两条健壮的大腿稳稳当当地支撑在两侧,下半身微微顶起来,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去,生疏而不耐地抚慰着那个被他藏匿了许多年的特殊器官。
那朵畸形的肉花只被打开过一次,就在欲望的催熟下迫不及待地变成了艳丽淫靡的颜色,肥嘟嘟的花瓣像两片紧闭的嘴唇,此时被强行撑开,露出里面更加细嫩的组织和粘膜,以及藏在肉唇之中的那一线若有似无的入口。
它的发育情况并不足够成熟,上次那样草率的进入多少造成了一些撕裂伤,伏见宫御我还记得那条甬道有多么紧致湿热,简直就像泡在一汪水里,稍微往里插一插就会挤出汁液,细细的血线就会沿着他的阴茎向下蜿蜒,塞进不合适的容器里,双方都痛得记忆犹新。
所以这次伏见宫御我不打算使用这个还需要更多适应时间的稚嫩器官,他不打算让彼此不好过,于是还是暂且回到他更熟悉的领域。
在他暗示性地摸上禅院甚尔的屁股后,男人挑眉惊讶了一瞬间,然后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没什么表情地握住他硬挺挺的性器,就准备往自己的屁股里塞,被伏见宫御我眼疾手快地摁住了。
他叹了口气,抱住坐在自己胯上的男人,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颌表示安抚,“甚尔,不要这么着急,我不想让你痛——你上次就很痛,一点也不舒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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