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丑恶,乏善可陈,放到报纸的社会版面上也不值得一个头版头条。
“虐待老人的情况屡见不鲜,经常会有死去的老人,突发恶疾,或被折磨至死的,都大有人在。但因为住进那里的也都是被子女弃养的老人,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人去追究,顶多就是赔钱了事。”
“死去的老人很多,尸体也没有被妥善处理,有的被埋在院子里,有的就干脆堆在一个房间里慢慢腐烂,还有的依然与活人分享着同一个房间。”
夏油杰双手握着啤酒罐,手肘撑在双腿上,低垂着眉眼,尽量以一种客观和冷静的第三方视角来讲这个故事。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施暴者的怨恨,携带着诅咒而死的亡魂,日复一日地催生出了咒灵。”
“我以为那里早已没有活物,但还是找到了一个幸存者,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但他确实很幸运,在一级咒灵的围杀之下还能撑到救援赶来。”
桌子上摆着两三个空掉的易拉罐。也许是借着醉意,也许是因为面对着陌生人,他反而能够顺利地、如同叙述报告一般,将这些过程讲出来。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他是个还算健康强壮的老人,虽然一条腿是假肢,但行动很敏捷,体力保存也不错。辅助监督帮忙联系了他的家人,赶来的是他的女儿。他女儿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像其他老人一样死在事故里。”
“他的女儿为什么这样说?”
“……他的女儿质问我,像他这样为了赌博就卖妻卖女、多次因故意伤人坐牢、在养老院里也以欺侮他人为乐的人渣,为什么要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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