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能想象父亲的反应,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换做是他只会给无用的受欺凌的子嗣更加苛刻的嘲讽。禅院家就是这样的。禅院家的人也就是这样的。
禅院直哉不知道那个怪物为什么时隔多年又回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他也不关心这其中的原因,他就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杀了这个侮辱他的贱人。
小腹上的那个烙印又开始隐隐发热。
咒术师的身体都非常有耐性,只需要简单的治疗,不出几天,那些肿胀流血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但那个人给他烙下的烙印,却像是直接穿透了层层皮肉,一直烙穿到骨头里,刻印在灵魂上,无论如何都没法去掉。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回到这个噩梦开始的房间里。在这里像一头困兽一般,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发泄那股无名之火。
那热度仿佛永不褪去。
一阵微风迎面拂来,禅院直哉目光一厉!这里已经被他清场,附近绝不会有不长眼的族人踏进来,那么此刻进来的一定是……
禅院直哉发动了投影咒法,掏出怀中藏匿的匕首,在分成24等份的一秒之内,冲着来人发动了攻击!
匕首上寒光湛湛,显然已经淬了毒。
“嗯?”来人似乎有点惊讶,却仍然带着那种奇异的笑意,不紧不慢,让禅院直哉心中那股火焰烧得愈发旺盛。
他发动了自己有史以来最完美、最出色的一次咒术,他甚至觉得自己比父亲做得还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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