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不累吗？向我寻求帮助很难吗？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开口我就不会拒绝你。”秦旭收回目光，倒了一小杯酒。
于汐握着温热得酒杯，在夜空里晃了神，“那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呢？哪有这种无缘无故的好事。”
秦旭没回答，又随意和他聊了聊。
酒过半巡，华灯初歇了，于汐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脸蛋被碳火映照得一片橘粉，看得秦旭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这个世界上确实没什么好事，所以以后所有的艰难困苦我挡在你面前，你得把你自己赔给我吧，这样才算划算。”秦旭抚摸着他的发丝。
听懂了他在讲什么的于汐睁大了眼睛，本来微醺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这下他反应得非常快，打掉胡乱揉他头上的毛的手，哼了一声，“不愧是商人，这下你可赚大了。”
“那这笔生意你到底做不做？”秦旭又笑着逗弄他。
于汐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反问道:“你都是我金主了，你说呢？”
秦旭手一捞，把人连同毯子都捞了起来，“那陪金主睡觉是你的首要业务吧？”
于汐在他怀里挣扎着乱动，毯子都快裹不住他了:“秦旭！说好了不做的呢？你没喝醉就滚去把阳台收拾了！”
他被抱到了床上，但是秦旭什么都没做，只是凑近亲了亲他就去收拾了。这样倒显得他格外饥渴了，于汐脸颊滚烫，仔细看嘴唇还被亲得有点肿，他感觉留在那里属实是丢脸，忙躲进厕所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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