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这骚货这么骚,差点让他自己把那层膜捅坏了。
沈竹整个人躺软在老王的肩上轻轻喘息着“嗯啊~唔!别磨,疼~哈”
处子膜被那一下捅弄的几乎要破裂,就好像一个完整的纸窗户被弄得满是裂痕,承受不住一丝风吹雨打。
而老王却还在用自己的凶器恶劣的碾压磨着那层伤痕累累的薄膜。
“自己扭腰,不好好的痛一下,难道等下次你自己把它坐破嘛,你不让我捅破,结果你自己骚的没边要把它坐破。”老王惩罚似的对着那雪白饱满的臀肉啪啪几掌,臀浪泛开,色情极了。
“唔…哈~对不起,哈嗯啊…我不是~哈故意的~唔…”沈竹扭着腰迎合,不敢呼痛,处子膜被磨开传来的阵阵痛意和羊毛刷过肉壁带来的钻心痒意,让沈竹分不清那种更让他受不住。
沈竹痛的眉头紧蹙,神情难受,却不想老王生气,乖巧的把大腿根张的更开,摇着臀配合着老王那凶器对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肉膜的撞击研磨。
阵阵痛意从膜泛开“唔~哈~嗯嗯啊,好快~别磨太快了~嗯啊啊啊啊!撞的太…唔猛了~王哥~王哥…”
沈竹被提着上下起伏,被包裹着的雪白嫩乳也在上下抖动,因为这激烈的性爱,深深的乳沟里带着细碎的汗珠。
“唔~我错~嗯啊…了…嗯嗯嗯唔~饶了我~别这样撞…疼…哈…好疼~唔…”沈竹疼得受不了,娇嫩的处子膜像是一个被撕开的伤口,没有得到爱护,反而操着凶器对着那伤口又撞又磨。
而且那位置可比伤口还要娇嫩,被如此恶劣的玩弄,沈竹疼得呻吟都带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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