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好，没死好，这样子，再也死不掉了！”王申忍不住叫了出来，“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什么事成功了，让血毒门王长老这么开心啊？”
“那当然是……”王申话未说完，脸色陡然一变。
刚刚这个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急忙抬头。
云霓裳被控制在石壁，此刻动弹不得。
而且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不可能是属于云霓裳的。
再低头看楚言。
楚言此刻闭着双眼，显然是在刚刚承载白骨之门的时候晕过去了。
说话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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