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神色不悲不喜,自始至终都不曾有任何变化,“命官一脉,早已在定道之战中落败,这一切也已证明,在命河起源,不可能会出现真正的‘命运主宰’!”
“我不是在妄言那小命官必死,而是料定,他此生没有机会成为命运主宰!”
言辞间,尽是不容反驳的力量。
囚徒凝视判官半晌,道,“事无绝对,为何要这般武断?哪怕再不看好苏奕,为何你判官就不能再多等一等,看一看?万一呢?”
“万一?”
判官摇了摇头,“没有万一!哪怕那小命官就是那个万一,我作为业劫一脉的判官,所要做的,就是抹杀他这个‘万一’!”
言辞间,没有恨意,没有感情波动。
尽是淡漠。
就像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
囚徒忽地恶狠狠吐了一口吐沫,“井底之蛙,果然越无知者,越固执,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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