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则不再说什么，招呼珞瑶道：“阿瑶，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讲。”
阿瑶。
听到这个已经许久不曾听到的称呼，珞瑶一对清眸发生变动，眼神都变得柔和许多。
其他人陆续散去，苏奕则和珞瑶重返大殿内。
“道兄，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其实已经有些冒失了。”
大殿内，灯火通明。
珞瑶在一张座椅上落座。
苏奕则负手于背，颀长的身影立在一盏灯影之下。
“我是故意的。”
苏奕道，“不瞒你说，我根本不在乎这问道城中究竟有多少个类似老墨一样被心魔入侵的人。”
“我今晚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试探敌人会有什么反应，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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