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青年脸颊涨红,颜面有些挂不住。
而其他人则很惊诧,这番话,足以证明对方早认出他们的来历,可他却还敢讥讽他们的同伴连三岁小儿都不如,这份胆魄和底气,可绝非寻常可比。
“你……”
俊秀青年明显生气,刚要说什么。
一直不曾说话的聂葳蕤已语气清冷道:“平白无故去妄议他人之事,被人驳斥,还不知自重,不嫌丢人?”
俊秀青年浑身一僵,噤若寒蝉。
其他人也不敢再吭声,只不过心中都很不舒服。
一个年轻人而已,不止冒然前来,坐进这来往亭,连言辞都那般骄狂,甚至都敢大言不惭地讥讽他们的同伴,任谁能不生气?
至于聂葳蕤,仅仅只看过苏奕一眼,便再不曾理会,恰似儒门所讲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不过,也可以简单理解为,直接把苏奕这样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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