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眼红、心动……各种情绪不一而足。
“换做是我，都恨不得为万灵教抛头颅洒热血！”
方寒感慨。
苏奕淡然道：“这就是万灵教的目的，许以重赏，予以厚待，其他人看在眼底，焉能不动心？可惜，这等笼络人心的手段，终究流于下乘。”
以势交者，势尽则疏。
以利合者，利尽则散！
方寒鄙夷地看了苏奕一眼，道：“我怎么感觉，你这番话酸溜溜的？”
苏奕屈指在方寒额头敲了一记，“你不懂。”
少年脑壳疼痛，龇牙咧嘴，对苏奕怒目而视。
很快，肖炬开始宣布第二件事。
“这件事，和清薇仙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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