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砸了它!”,她转头看向一直挑牛肉吃的小儿子,“你也一样,如果你不能够有很好的成绩,你就会摔进烂泥里,一辈子和烂泥为伍。”
“并且在这件事上,我们谁都帮不了你。”
最近有不少关于避难所的新闻和讨论出炉,很多人都认为避难所内的大学将会是社会底层唯一改变阶级的方法,没有之一。
因为普通的机遇已经不足以支持让他们短时间里拥有三百万的财富,只有上大学,有一个非常好的成绩,为大资本家们服务,才有实现阶级跨越的可能!
男孩可能还不清楚这意味着,只是满口答应。
回到房间里的女人洗了一个澡,她注射了公司给她的激素,让她的胸很鼓,每天都在胀奶,如果不挤掉一些,晚上都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这些激素到底是什么东西,效果太可怕了,哪怕白天已经挤过,也被吸过,但此时依旧涨得有点疼。
挤出来的这些她也没有浪费,按照目前公司的回收价格,这些新鲜的都是五块钱一瓶——一个三百五十毫升的瓶子,装满就是五块钱。
她每天仅仅是这部分收入大约就有二十块钱左右。
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着已经黑白色了的丈夫的相片,有一种很悲伤,但哭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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