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同用语言羞辱她的方式完成了对她理智和情绪的攻击,她的确有点崩溃。
因为现在每个人都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知道很多伤疤的来历,知道她身上一些部位的名字或带有性别的动物名词是什么来历。
社会性死亡,仿佛说的就是这一刻。
没有胜利的喜悦,没有正义的感染,只有不断向下沉的心,以及更低沉的情绪。
她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就像所有人都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好,要强或者说是倔强。
“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我没事!”
她说完就转过头去,以此来回避继续的谈话,兰达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
大巴回到了酒店,兰达在房间里给林奇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情绪很消极……”
“是……”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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