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更不可能和林奇牵扯上太大的关系了。
他几乎一直以来都在法律的范围内行动,几乎从来都不越线,不会有人拥有他那么多的证据。
而且特鲁曼先生留给珀琉斯的,也只是让他警惕资本主义和资本家在战后更加不受控制的膨胀,在最坏的时候出手。
什么是最坏的时候,什么是最好的时候,谁能说得清?
总统府不签字,国会不同意,军方就不能动。
而且越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越是束手束脚。
珀琉斯的爷爷考虑了一会,“和他联系一下,我要和他谈一谈。”
珀琉斯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表决依旧是从早到晚,越往后的表决会越困难,也越难以当场出现结果。
包括军事预算委员会的权利这些提案,三次表决都没有形成优势局面,从而继续往下拖。
国会里一些和军方有关系的议员也在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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