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周围都是那些看起来就有点让人不安的特工之类的,加上联邦社会对他们的排斥,以及他们不再是统治阶级。
在一次次被这个社会碰得头破血流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
这不是一个贬义词,实际上。
至少它告诉了我们什么叫做成长!
“这一次……”,德拉格先生考虑着如何开口,“……我不是很清楚该怎么表达,实际上我希望能做一点什么。”
“最近我一直在看书,在看报纸,也在听一些课,我知道想要成功,就必须彰显出自己的价值!”
“这次发生的事情我也想出点力……”
“我对那边很熟,我的儿子们也是,也许……”
他说话已经不像是他在纳加利尔当省督时那么不允许别人质疑和反驳了,话里的不肯定让他的这些说辞听起来很“虚”。
不是虚伪,而是没有什么底气,没有到可以直接拒绝他的要求而不用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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