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意识在遭遇外力强行插入的时候激发出某种应激反应很正常,只不过这些人的应激反应比起其他可能温和一点的方式,稍微激烈了一点,性质也特别了一些。
“我不关心这些东西,我只想知道,是谁指使他们的。”,德拉格只是坐在那,就给了警察局局长很大的压力。
后者连连点头,“是,是,那个年轻人说并没有人指使他们,这只是他们自发的。”
“他们上面的纳加利尔青年党给了他们一些宣传的材料,上面有一些标语和类似教义的东西,他们自己临时决定在林奇先生的招工会上闹事……”
警察局局长也觉得这件事很特别,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它的权力被肢解之后交到了每个行省的省督和大祭司的手上,别说什么党派了,连一些有社会影响力的社会团体都不存在。
突然间蹦出了一个青年党,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吃惊。
“……他们宣称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纳加利尔彻底的觉醒,所有的年轻人都应该站在一起,否则这里将会成为外国人的乐园。”
还有一些话警察局局长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些话有些不太适合在这里说。
那个年轻人,或者说纳加利尔青年党的一些想法不能说完全是错误的。
普雷顿商行对整个社会经济的控制其实已经把这个社会推到了失控的边缘,如果说权力被社会中的一小撮人掌握着,其他人多多少少还能掌握着一些满足他们生活所需的财富,那么这样的生活还能继续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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