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见到一些明显不是船员的家伙正在把一具具尸体从船舷丢出去,有节奏的落水声就像是一首催魂曲。
来到一层甲板,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前两天还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的大副,被吊在了一根灯杆上。
电线套着他的脖子,整个脑袋都呈现一种青紫色,舌头半伸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让林奇有些意外的是船长居然没有死,不过他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身上看起来有枪伤,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人们的面前。
一名戴着贝雷帽,脸上有伤疤的家伙背对着大家,他的右脚前半部分脚掌有节奏的翘起落下。
军用的皮靴每次落下时敲击在还残留着鲜血的甲板上,会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每一次“啪嗒”声的响起,都仿佛重重的敲在每个人的心头,周围那些站在高处端着枪的士兵眼中的残暴让这些富翁们有一些恍惚。
金钱的力量在这一刻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
等所有人都差不多来了之后,有人在那个戴着贝雷帽的家伙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还有人为他送来了话筒。
他快速的转过身,脸上带着非常灿烂的笑容看着甲板上的所有人,拍了拍话筒,“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
一口马里罗特有的口音,他们在一些发音的时候气息比联邦发音短促,还有一些额外的鼻音,很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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