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林奇很有可能是来投降的,他知道董事会的那些人找关系给林奇注册公司那边的税务局打了招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开始查林奇的账了。
任何人都怕查账,沃德里克先生自己也害怕被查账,这不是说他就真的涉嫌偷税逃税行为了,而是这些东西很复杂,联邦的法律也很复杂。
就算他在布佩恩本地所有所作所为都是合法的,但是在其他州就不一定合法了,甚至有些资本博弈到白热化的时候,他们还会通过推动国会立案的方式来狙击对手。
以前你不犯法,但现在你犯了,这就是资本和资本的力量。
你说你无辜,你就真的无辜了吗?
最终还是法律说了算,而制定法律的那些人的背后,则站着数不清的资本家们!
令人恐惧。
林奇端起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一声,“那么你希望我是来投降的,还是来宣战的?”
沃德里克先生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他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咖啡杯里,“我不知道,任何选择对你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目光逐渐的抬高,从手中的咖啡杯上,转移到了林奇的脸上,“如果你来投降,意味着你不是不可战胜的,有些人会开始对你的产业有所垂涎。”
“如果你来宣战,实话实说,我觉得你没有任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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