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面对的少年很英俊,也很绅士,但他绝对没有钱,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几个月的时间里居然聚集到了很多人一辈子,或者一个家庭,一个家族几辈子都无法获得的财富。
有时候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她根本不清楚这一些到底是如何完成的,为什么他能够让别人相信他说的话,然后把钱投给他。
林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你最近有空吗?”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当一个男上司问一个女下属最近有没有空的时候,往往都意味着有一份旅行工作工作在等着她。
在社交文化中,共同旅行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一种危险的意向,即便这一份危险的意向被冠以工作的名义,它也是非常“致命”的。
薇菈顿时变得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没有立刻回答林奇的问题,“我不确定,有什么事情吗?”
林奇则像是没有意识到她慌乱的背后隐藏的东西,继续保持着和之前相同的口吻,态度,语速,“明天我要去布佩恩收购一些东西,涉及到大量的资金变化,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得重新找个人,可我对别人不放心,我只相信你。”
有些话可能听着并不惊心动魄,却总能抓住人心底最柔软的东西。
薇菈有些举棋不定,林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在拜勒联邦,一个人最亲密的人其实并不是他们的“灵魂伴侣”,而是他们的私人会计、私人律师、私人心理医生。
私人会计掌握着一个人最真实的经济情况,有时候详尽到哪怕只是一分钱的程度,都在被私人会计准确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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