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因我们、因众神界的存在而被‘绑定’,又被世间之罪‘锁定’,所以,即便几度消逝也没有完全逝去,就像不允许你逝去一样……”她说着怔了一下,点点头,“嗯,我不允许,我不愿你只是短暂存在的幻境,我还没见到你,不允许放弃:你也是,我也是。”
云诺星苦笑了一声:这个可真不归他们管啊……他也不想那啥,但是就……
“这样啊,你先前用来说服我的话,也是由此得来的答案吗?因为你知道……”她哦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了。
他吐了吐舌头:“是啊,因为我知道,所以……咳咳,毕竟你看,一百三十九纪元时你们还没回来,而我已经……嗯,被冥界吵醒了,这次是真真正正地苏醒了,就是用的时间有点长——看来我赖床的劲儿不小。”
她伸手往他鼻子上捏了一下:“耍赖。”
“……这个,呃……”
“一百三十九纪元。”她转过话题轻叹了一声,“比想象中还要漫长的时间——我在六十纪元时回来打理过我们已经破碎的世界吗,然后又消失了,嗯……应当并非真正的苏醒,可能只是我的执念在某种情况下凝聚了起来,或是其他与我有关的存在之物因类似的理由苏醒过,在世间活动了一段时间。”
“这样啊……”云诺星想了想应了一声:倒也解释得通,镇魂之环里当初也冒出来那位斗笠青年的执念,还跟他打了一轮拳击,这样来说,是她的残损执念跑出来的可能性倒也不算小,虽然跑出来还溜达了一圈,还跑到了下界……
“不不不可是这样的话,你最后可是把……呃。”他顿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向她靠近了一些,像是生怕其他人注意这里,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你可是把给他们立起来的坟给刨了,拿走了他们的什么东西……呃,一团团的,布灵布灵的,全都丢身上融了进去……然后……呃,你就散了……嗯,按照你的说法来看,应该是又回到轮回路去了。”
“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应当是拿走了神性根源吧,应当是我那部分执念将他们散溢、残留在世间的部分神性根源寻回,然后摆放好了。”她一边思索一边点头解释,“嗯,而且我们很特殊,执念可以在本体未归时单独行动,所经历的事,会在本体真正苏醒之时归于一体。执念有过的经历,与本体的经历无异。执念所化形体会彼此互相影响,同样也会影响到与神性象征有关的,衍化出来的那些存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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