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最后那一刻,确实是……被“她”给……他知道那只是她的身躯,而且还被控制还受了混沌能量影响,但……但也架不住脑子在胡思乱想。现在的心绪只能说古怪到了极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嘴里说着“为了起源”,但,心里却有点莫名的抗拒,用一大堆理由把自己团成一颗球反反复复使劲盘,也抵不过心里的那一抹古怪与异样感觉。
不想干了。
心里确实有这种念头,毕竟……对……他确实……这方面确实很小气的,而且特别……特别……特别的小气,俗称:特别记仇。
至于是小仇还是大仇还是不死不休的仇……不知道,按照心里的直觉,应该是第一个,但……复杂……用俗话说就是:哄不好了。
罢了,有想要抱怨的话,想要撂挑子不干之类的,等她们回来再说吧……坚持到她们回来的那天,他就把事儿统统都甩给姝寒让她报告,他呢,就自己一个人跑到源初的角落里,当个雕塑在源初里风干几十个纪元再说吧。
现在,为了此世间的延续,为了秩序的延续,他还得再努力一阵子:以此身的残躯,去应付此世的秩序与混沌,为了己身的信念,他绝不会轻易倒下。
“我走了。”他对着这一大群墓碑看了一阵,长叹一声,转身便朝着另一个地方走去,“希望下次再见,是看到你们回来了,而不是让我对着一大堆冰凉的结晶。”
随着他转身离去,此方浮岛便被翻涌的能量云雾遮蔽了起来,像是一片被藏起来的秘境,消失在云与雾的海洋里。
豁免空间……此处空间的屏障倒是如原本所想一样都处在完好的状态……嗯,而且,此处也是源初规则覆盖的地方——他只是刚来到此处,重新感觉到源初规则,灵魂便轻轻颤抖了一下。
“‘枷锁’松动了。”他捏了捏手掌,沉默半晌抬头看天,“等待无数年后,元始境界的道路终究是再次对我开放了,终于……可以踏上这一步,但……总感觉,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以当年所知,他有很多方法可以顺利踏上元始境界,不必再用神性载体这漫长的方法……嘛,再稍稍调整准备一下吧,毕竟现在的灵魂比较脆弱,破境之时灵魂作为根源中的根源会第一个受影响,若是没提前准备好,此脆弱的灵魂可能刚破境就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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