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祁家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之后,事儿的重心也就该收回到正经的地方了——一边说着小事一边把别人家整个空间都封闭起来的人是个屑……对,他就是在说自己,他知道自己矛矛盾盾的,所以说自己是个屑,没什么毛病。
不过在处理那些事儿之前,似乎还得处理另一个家伙的事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事儿……呃,有一丢丢小麻烦。
“哦……新鲜的空气……哦,自由的味道,自由,自由啊!”某个小伙子张开双臂深呼吸,然后乐得跟啥似的在这地方蹦来蹦去,他估计,若不是顾及这地方摆着很多文件之类的,这小伙子蹦跶的动静可能会再放大很多。
“好了,你先别蹦跶了。”云诺星叹了一声,提着这小伙子的后衣领,拖着他把他摁在沙发上,然后将暗灁之诗摸出来搁在他旁边,“你在这里坐十分钟,就干坐着就行,然后放松身体别控制能量,我得剥离你的那股力量了。”
“啊,自由,连那个祸害都可以被剥离出去……这是真自由了。”小伙子长舒了一口气,满心欢喜摇头感叹,“不过,剥离这祸害就干坐着就可以了吗?我还以为得抬到台子上做这样那样的操作?比如掏出一把杀猪刀在我身上比划什么的……”
大伙儿:“……”你是指开刀还是解剖?你当这是宰猪呢?
“没那么复杂的步骤,”云诺星翻了个白眼,“倒不如说,对付这事儿还要那么复杂的步骤,那只能说是出了意外——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出不了意外,你就老老实实坐着十分钟就行,剥离已经开始了。”
小伙子听了这话好奇低头看着自己,这时候,自己身上不怎么受控的暗元素能量就像……就像一大团黑色的尘沙一样从身体里飘了出来,聚成云雾状朝一旁那黑漆乌黑的“长针”飘了过去。
他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忍不住吐出一句话:“哦,还挺舒服……畅快,真畅快。”
云诺星听着这像是吨吨吨了几斤酒后说出来的话语,脸颊抽了一下,集中起注意力给他检查不理会他搞怪的言辞,一边检查一边说道:“你刚说的,‘抬到台子’上,怕是在祁家里的亲身经历吧?我看你身体内有不少被动过手脚的痕迹。”
“嗐,上台下台好些次咯。”小伙子不甚在意咧嘴,晃着手慢慢说起那些事儿,“就像被当成小白鼠一样切来切去——他们研究暗元素能量好像是打算折腾出什么……呃,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某类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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