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总能出手当然是最好了。”
王轶花把茶杯放在了夏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伸手过来。
夏建犹豫了一下,他把沙发上的靠枕垫在王轶花的手腕下,便开始给她号脉。
奇怪的是王轶花的脉象平稳,没有任何的问题。
夏建紧闭着双眼,他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还真没有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心病。”
夏建说着,便睁开了眼睛。
王轶花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天心烦意乱,自己公司的生意也无心打理。”
“尤其是到了晚上,彻夜彻夜的失眠。”
王轶花说这事时,情绪极其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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