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偌笙是带刺的玫瑰,是高山之上的雪莲,不可随意亵玩,被情潮吞噬的偌笙却是柔弱的白花,是依附大树而生的藤蔓,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粗粝舌尖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狠狠操着他的耳珠,似乎仍觉不够,粗长的舌头在耳廓中攻城略地,越来越放肆,仿若把他的耳朵当成另一个可以进入的洞,下了狠命的肏。
雄性进攻的欲望伴随情潮一股接着一股铺天盖地袭来,偌笙难耐地摩挲双腿,葱白纤细的手在空中无力抓挠,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然后被大掌握住。
“田岛啊嗯.......不要唔......不要嗯呢这样.......”
身上的男人骤然停了下来。
偌笙不明所以,他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男人赐予的温度,现在男人停下动作,他猛然间有种仿佛独自被抛弃在寂静无人之处,惶恐之余,体内越发空虚。
“田岛.......”偌笙忍不住呼唤起男人的名字,期望对方能快点,不要再玩了。
男人还是一言不发。
不动,不说话,就默默看着他在情欲折磨下发骚发浪,做出各种羞耻之极的动作。
偌笙委屈地咬住下唇,想要拿下布条,手腕却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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