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间陌生房间,寝具格外柔软,整个身子宛若陷在白云朵中被阳光的味道包裹着,清风从半开窗户吹进来,掀起薄纱窗帘的一角,露出窗外花园中青青绿色。
一缕光线趁机溜进来洒在床脚位置,干燥轻盈的气息充盈在鼻尖,偌笙盯着透明无色在午后暖阳中反射光芒的玻璃看了好几眼,忆起那男人的穿着,终于意识到自己来到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空间。
连熟悉的环境也要剥夺吗?
眨眨眼略去眼底酸涩,偌笙起身下床。
地板铺就厚厚一层羊毛地毯,脚踝直接陷入其中,偌笙没找到鞋子,干脆赤脚走向门外。
昨天或许前天做的狠了,双腿使不上力气,他扶住墙壁缓缓向外挪,双股间似乎还充盈着某种粗大物体,行动迟滞而缓慢。
打开房门,外面是条走廊,窗明几净,阳光正好,细碎光线落在走廊墙壁的挂画上,画框中人嘴角微勾,在光与暗交界处静静凝视他。
建筑、装饰风格与和室完全不同。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偌笙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在画像前站了许久,直到楼下传来动静才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